第(2/3)页 她只好轻声的回应几声。 当时她还问他喜欢男孩还是女孩,他还不犹豫的说喜欢男孩。 “为什么” 顾向谨说,“要是女孩的话我还得宠着她,可是我只想宠着你,男孩子的话就让他一边野去。” 第二天早上,他便已经想好了宝宝的名字。 若是男孩就叫西洲。 女孩叫北北。 可是,现在想起来,就是浮华一场梦。 ………… 秦九敲了敲包厢的门,里面没有回应。 身后站了几个男子,其中有人担忧的说,“二哥昨晚就把自己关在里面,除了送酒的侍应生其他一律不准让人进去。” 秦九皱着眉,精致的五官极其的不悦,“顾向谨,你给我开门,你不是大爷吗?现在装什么文艺人买醉。” 门依然没有打开。 秦薄唇一勾,冷冷一下,往后退了一步掏出别再腰间的枪,对准门锁的地方,‘砰砰’开了两枪。 然后一脚把门踹开。 一室的烟雾缭绕,呛人的烟味,浓烈的几乎快要发酵的酒气。 秦九眯了眯眸,看着躺在沙发上的那一道身影,迈开长腿走过去,低眸看着散落在地面上的酒瓶,拿起一瓶未开封的酒。 打开,对着躺在沙发上的男人浇了上去。 顾向谨动也没动,身后摸了一把脸上的液体,睁开眼,眼底泛着一片猩红,嗓音被烟熏的支离破碎。 “你来做什么,走开。” “我不来,看你死在这?”秦九看他这一副颓废的样子,抓住他的衣领,“你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。” 顾向谨嘲讽的笑了笑,唇瓣上透着一股淡青色,“我是什么样子,我好着呢。” 说完,将领口的手拍开,坐起身。 “你不懂,老九,你不懂,我发现我真的很混账,我想见她想了这么久,见了她确是要伤害她,她瘦了,瘦的好厉害,我一直在想什么仇恨恩怨的,就这么算了吧,可是我一闭上眼睛,就是傅柏林踩着兰姨的头,然后他,……阿苓死的那么惨……还有爷爷……” 顾向谨说到这,紧紧的抱着自己的头,似乎在忍受巨大的痛苦一般,秦九看见他神情不对,上前抓住他的手,“二哥,你不该喜欢上她的,忘了吧,要不然,你们两个都会痛苦。” “二哥,你还记得你大学的时候,你在初中部的档案室里,把傅明月那张照片撕下来的时候吗?你当时怎么跟我说的。”秦九叹息一声,镜片之下一双眼带着复杂的情绪,俊雅眉宇皱着,“你当时说,这是傅远山的孙女。” “二哥,你不该喜欢她的,你别忘了,陈夫人和傅家的交易,顾氏现在岌岌可危,陈夫人和傅家的交易,不会是用她的亲生儿子,只会是你……你……” 太阳穴一阵抽疼,胃部翻滚,顾向谨淡声笑着,“对,她是傅远山的孙女,我没忘,我怎么会忘了,我这么恨傅家,我不敢忘,我若是忘了,怎么在梦里面对爷爷,兰姨,怎么去面对阿苓。” 但是,喜欢这种东西,不是克制就能克制的,他就是喜欢傅明月,他可以把命给她。 但是,他也忘不了,他的恨。 ………… 谭妙文站在走廊上,一遍一遍的拨打着顾向谨的电话,一直没有拨通,她嘱咐护士关照一下病房,然后打车来到最近的一家商店,买了一把菜刀,怒气冲冲的上了车,让司机去明月的公寓。 司机是为和蔼的中年大叔,透过后视镜看着谭妙文沉着一张脸,手里拿着明晃晃的菜刀,将车速放慢。 开始敦敦教导。 “小姑娘啊,我看你年纪不大,人生是美好的,你一定要好好的爱惜生命,尊重……” 谭妙文没心思听司机啰嗦,“大叔,麻烦开快一点,我有急事。” 司机努力的放慢车速,但是磨磨蹭蹭的还是到了。 谭妙文下了车,零钱都没有拿,风风火火的冲上楼。 她不知道顾向谨家在哪,顾向谨一直和明月住在一起,很明显现在没有回来,她不知道他和明月之间出了什么矛盾。 但是依照明月安安静静的性格,一定是顾向谨的事情。 在门口等了一会,谭妙文冷静下来,将菜刀放进包里,摸出手机,再次给他拨了一电话,没想到这次,拨通了。 顾向谨从浴室出来,皱着眉忍着身体里的不适,将放在茶几上一阵响动的手机拿起来,上面的号码他没有存。 但是凭着他的记忆里,好像是傅明月那个朋友的电话。 想了想他接通了。 “顾向谨,你在哪?” 顾向谨听着那端怒气冲冲的嗓音,皱着眉,来到沙发上坐下,阖眸揉着太阳穴,淡淡开口,“有什么事情。” “顾向谨,你是不是男人啊,明月都有五个多月的身孕了,你忍心就这么对她不管不顾的,要是不是我昨天赶过去,她肚子里的孩子就保不住了,你还是不是人啊,你不是口口声声的说喜欢明月,简直不是人,你在哪?我告你,明月好欺负,我可不好欺负,你要是再让明月伤心,我!!” 男人猛地睁开眼,青白的唇瓣动了动,“她在哪?” “在医院……顾向谨……你简直……” 谭妙文的话还没有说完,那端就挂断了,她急的跳脚冲着手机那端喊了几声,胸口起伏着,背着包气冲冲的走出公寓。 顾向谨穿上衣服,还未走出卧室,俊脸又苍白了几分,折身走到盥洗室,水流声掩盖了一切,等他出来的时候,脸上没有什么表情,只是眼底和唇瓣,都透着虚弱的青白。 下了楼,陆禛端着一碗刚刚熬好的药走上来,看着他穿戴好了要出去,立刻沉下脸挡在他前面,“二哥,你要去哪啊?老九说了你要休息,老九说你现在这个样子出去了就是躺着会来的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