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青梅竹马,一片祝福之声。 她打了不知道多少遍傅长风的号码,对方都无人接听,她开始打秦白鹭的,拨了两次之后,接听的是一个年轻的女声,“喂……” 只是很娇媚的一声,托着微妙的音调。 听起来,让人心生厌恶。 手机那端,是一片嘈杂的声音,应该有很多人,还有女子娇媚的嗓音。 “九爷,你轻点,我可受不了这种姿,势。” 还有一堆人起哄的声音。 傅明烟看着自己的手机,她以为自己打错了,但是上面清楚的显示着‘秦白鹭’两个字没错,而且,还有谁敢称九爷。 “不喜欢,不喜欢还将腿开的这么大,这不是,在等着我吗?”男人的嗓音沙哑的不像话,再加上手机那端很是嘈杂,传到傅明烟耳里,像是隔着无数层白雾。 但是傅明烟却清楚的知道,这就是秦白鹭的声音。 她似乎无法相信,说话的人是秦白鹭。 “啊……九爷……” 女子颤抖兴奋的尖叫声,慵懒的拖着长腔,妩媚婉转。 傅明烟握紧手机,沉着嗓音,“秦白鹭。” 她知道秦白鹭有多么喜欢乔笙,她也知道他现在有多么痛苦。 但是,他也不能这个样子。 哪个样子?傅明烟一瞬间觉得自己在多管闲事,这是他和乔笙的事情,轮不到她管,他想做什么也轮不到她来说。 所以,傅明烟将手机放下,也不听那端说了什么,直接挂断。 她本来是担心他的伤势,不过,他既然现在夜夜笙歌,想必身体早已经恢复了。 握在手里的手机响了,傅明烟看着是秦白鹭打来的,揉了揉额角,在铃声又响了几声之后,接听了。 “你知不知道,傅长风要和宋蔷结婚的事情。” “知道。” 听着他很平静的语气,傅明烟闭了闭眼睛,坐在沙发上,抱住靠枕,“你知道你为什么不拦住他。” “我没有理由拦他,我是他的朋友,我觉得,他这样做是对的。” “为什么,明月现在还在监狱里,我一直以为,他醒了,他就能把明月救出来,但是他对傅明月这几个字只字不提,就像是没有她这个人一般。” “晚安,很多事情,不是单单的你情我愿就可以了,你不早就知道了吗?”秦白鹭顿了顿,嗓音荼蘼,“晚安,你看到的不是光鲜亮丽的外壳,是一颗已经快要烂了的心脏。” 傅明烟慢慢的躺下身,耳畔枕着沙发,手机放在脸颊旁边,秦白鹭的嗓音就像是一位风烛残年的老人,摧枯拉朽一般的沉涩。 一直到挂了电话很久,她依然保持这个姿势。 耳边是秦白鹭的嗓音。 “我累了,我真的很累,如果我那天死了倒也好了,我就是放心不下你,你这么傻,还和以前一样傻,他对你好一点你就狠不下心来。我放心不下咱妈,我去看她,说着我的小名她都记不清了,还有乔笙,我真的,我真的……她的心怎么会这么狠呢,晚安,你要是有她一半狠,我就放心了。” 傅明烟哭了,她先是捂住嘴,让自己不发出声音来,然后将脸深深的埋在沙发的靠枕上,依然没有发出声音。 肩膀颤抖的厉害,白皙纤细的吓人的脖颈间,青筋梗的厉害,感觉,那根筋脉很快就要断了。 她下一秒就会窒息了一般。 周婶端着切好的水果,走到客厅,连忙走过去,“太太,太太你怎么了。” 傅明烟不说话,她也不理周婶,只是一直将脸埋着,狠狠的哭着。 周婶急的跺脚,只看见傅明烟肩膀颤抖着,她心里更加焦急,拿出手机,周婶给薄寒生拨了过去。 薄寒生正在回来的路上。 他看着手中那一方红色的绒盒,里面放着一枚淡雅精致的珍珠胸针。 他看到的第一眼,他就想,她会不会喜欢,很衬她的脸型,树枝形状,每一枝叶上,都镶嵌着一颗晶莹圆润的珍珠。 手机响起来,是周婶的,他毫不犹豫的就接了。 “先生,太太不知道怎么了,一直在哭,哭的很伤心。” “开快点。”薄寒生吩咐着司机,挂了电话,脑海间一直回荡着周婶的话,’哭的很伤心。‘‘一直在哭。’像是疯狂生长的藤蔓,还带着尖锐的花刺,狠狠的缠绕在他的心脏上。 车子停下,薄寒生大步来到客厅。 周婶站在她身边,焦急又无奈。 傅明烟已经不哭了,但是眼睫还挂着未擦干的泪珠,晶莹沉淀的滴在他的心脏上。 “怎么了,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,告诉我,谁欺负你了。”他走到她身边,弯下腰,姿态很低,双手扶着她的肩膀。 傅明烟虽然不在哭了,但是她很难受,她并不想哭的,只是她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,越想眼泪越不收控制的留下来。 抽噎的时候,纤细的脖子上的血管,都绷得厉害,兀突的很严重,薄寒生看着瞳孔一缩,伸手抚住她脖颈间梗起的筋脉。 他真的怕,她抽噎的力气大了,这根筋脉会崩断一般。 “你告诉,谁惹你不开心了,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。”看着她不说话的样子,他烦躁的厉害,但是手上的力气却极轻,他真怕他忍不住,不小心掐断了这么纤细的脖颈。 傅明烟看着他这个样子,他好像很生气,但是眼底却很温柔,问她的嗓音音调提高,但是扶着自己脖颈的手力气却很轻,很矛盾,很致命。 秦白鹭说的很对,他只要对她好一点,她就什么都不顾了。 她要是有乔笙一半狠心,就好了。 …………… 她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可怕的梦,而那场梦,却无法醒过来。 那天上午的时候她还由保镖陪着去疗养院看她,第二天早上,她就听说她死了的消息。 疗养院里。 有人说,那个精神病患者是自己从病房的窗户里,自己跳了下来。 有人说,是被人推了下来。 傅明烟相信的是第二个。 因为,前一天的晚上,她睡了,有些口渴,就起来喝水,杯子里面没有水了,她去客厅接。 第(2/3)页